和秦玉兰在李氏庄园的大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两个女人坐在桌前，来一个填一个，不符合条件的就清除掉。两个女人都是华安村土生土长的人，对来报名的人的情况了解得很，谁是小学文化，谁是初中文化，谁又是高中文化，一眼就认出来了，根本就不需要看毕业证什么的。
不收小学文化的人，李凡也是有苦衷的，小学文化就仅比文盲多认识几个汉字，将来药厂开始生产了，那机器可是来自意大利的机器，文化低了，就是学也学不会，操作起来难免会出错。要是生产的是化肥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可药厂生产的是给人喝的东西，这个可就马虎不得了。
李凡有难处，有苦衷，可一些不符合条件的村民就不乐意了。
“小学文化怎么啦？小学文化就不是文化啦？我能写得起我的名字，还能读报纸，我来干活，凭什么不要我？”一个长脸男人大声地嚷嚷着。
秦玉兰为人温良，没有说话，陈琳却是一个火爆脾气，当即就顶了回去，“小学文化就是不符合标准，张山，谁让你当初不好好读书呢？李凡办厂，招人在我们华安村招，那都是给我们华安村的照顾。他定的这个标准，也是市面上最低的标准。你们大都出去打过工，你们见过哪家厂子招人是将标准下放到初中文化的？”
“有！码头上和火车站招装卸工就不要求文化，别说是小学文化，就是幼儿园文化也能进去。”张山大声地说道。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那些不符合条件的人的共鸣，都来帮腔，一时间招工点上闹哄哄的一团。
陈琳气哼哼的，正要赶人，人群里又有人说话了。
“陈村长，你就行行好吧，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进工厂上班，能买到养老保险，等将来老了，能有一份退休工资拿。外面的工厂根本就不要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李凡是个大好人，他在我们华安村办厂，招我们村子的人，如果连他的厂子我们都进不去，我们又到什么地方去上班呢？”说话的，是专门给木材厂伐木和抗木材的陈铁牛。他三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