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特错了,这可是巡抚大人的乘龙快婿呀,如今整个临城可是家喻户晓呀。”
大堂上的几个知县很夸张地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皮笑肉不笑地说:“贾大人行事真是低调呀,我等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贾知县刚舒缓的脸又变成茄子色。他想起来有几次自己喝酒喝过了头,说起为什么福汉对自己青眼有加,他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确实模棱两可地说过。
刘知府跟戏台子上唱戏的一样走到,他跟前以后,突然弯腰屈膝,看那样子是要给他行叩拜大礼。贾知县慌了神,刚想伸手去搀扶刘知府,没想到刘知府刷地直起身体,脸也如同川戏里的变脸倏地换成了一张冷脸。
他围着贾知县转了一圈,然后阴阳怪气地说:“贾大人,我听说巡抚大人就一个独生儿子,如今远在新疆为朝廷出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家又多了个千金呀?”
冷汗顺着贾知县的脑门子流了下来,他赶紧抬手擦了擦说:“刘大人说笑了。这些都是街谈巷议的谣言,岂能当真,岂能当真。”
刘知府嘿嘿冷笑了两声,又说:“贾大人,如果巡抚大人听到这些谣言,他会做何感想?他是为凭空多了个千金高兴呢?还是会因为有些无耻之徒冒充他的亲戚生气呢?”
贾知县更紧张了,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天在赵记茶馆初见福汉时的场景,如果这事真传到他耳朵了,这个凶巴巴的老头肯定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然后把剩余的肉剁吧剁吧喂狗。
他差点给刘知府跪下,声音颤抖着说:“刘……刘大人,这都是谣传。何必非得让巡抚大人知道,我回去就严查造谣者,一定会严查,严查。”
刘知府走到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冷冷的说:“我还听说有人独吞了性海寺巨成和尚募集的银子,又听说临城有人下了大狱还能跟赶集一样自由出入。难道这些也是谣言?”
刘知府说完,便不再搭理贾知县。他转过头来,朝着其他几位知县说:“如今马上到了夏季,黄河防汛的事还得劳烦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