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承着,动作齐整划一,抬着福汉的轿子稳稳当当地升起来,然后不慌不忙地往前走。轿子平稳得很,莫说坐在轿子里的巡抚大人没有觉得晃荡,哪怕轿顶上摆放满满的一碗水也不会溢出半滴来。
刘知府办事效率极高,福汉在知府衙门待了一下午的工夫,他已经安排人把府衙到徽州会馆沿途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沿途商家店铺都纷纷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地面上连一片叶,半根草都找不到。坐在轿子里的福汉都不得不佩服刘知府治理的东昌府井井有条。
轿子到了徽州会馆,离会馆还有百米的距离,道路两边已经悬灯结彩,锣鼓喧天,气氛热烈得如同过节一样。
徽州会馆前面更是热闹非凡,福汉的轿子刚一落地,会馆前面的空地上马上响起了十八声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一群人山呼海啸般地喊着口号欢迎巡抚大人的到来。
这样的壮观景象丝毫不逊于当年福汉跟随着傅恒从边疆凯旋回京的场面,差别在于那时的福汉是绿叶,是配角,可是眼前他确实众目睽睽下的主角,正儿八经的男一号。
轿子落了地,提前赶到的刘知府跑过来掀开轿帘,恭迎福汉下了轿子,一些当地的名流绅士纷纷围过来,众星捧月般地把福汉请到了徽州会馆里面。
会馆里面的树杈屋顶上挂满了斗大的白纱灯笼,把整个徽州会馆照的亮如白昼,会馆戏台上的站满了换好戏装的人,生旦净末丑各种扮相的人都有。
刘知府引着福汉从戏台子底下经过时,他回过头来指着戏台上冲着福汉施礼的伶人戏子们说:“福大人,待会您老点戏,您想听什么就点什么。这次您老来得匆忙,徽州会馆没能一时之间把大清朝最好的角儿都请来,眼前戏台子上这些算是周围三百来最好的伶人了。”
福汉微笑着说:“刘大人,我福汉乃是行军打仗之人,对这些文人喜好的吹拉弹唱没有什么兴趣。你刘大人喜欢听什么就点什么吧。”
刘知府赶紧冲着福汉拱拱手说:“我也不喜欢这些咿咿呀呀的声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