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往上一推,花红的胳膊复了位。福汉用的力气大了些,花红疼痛难忍,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这时候,年长些的随从押着柳绿也走了进来,福汉吩咐年轻的随从在里屋看着花红和柳绿,然后带着侍卫和年长的随从出了里屋。
年长的随从站在门口朝外看了看,外面静悄悄地没有动静。他这才放下心里,掩上了屋门。
刚才还喝得一塌糊涂的福汉这会气定神闲,恢复了平日的从容。年长的随从说:“原来大人没有喝多,连我刚才都以为您老人家已经醉得不行了。”
“这点酒算得了什么!当年我可是整坛子整坛子地往下灌。自从当了巡抚以后,怕喝酒耽误事,好几个月都不敢喝。今天晚上算是过了瘾,刚喝到兴头上。”
福汉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感慨到:“唉,这个刘知府可真是煞费苦心呀。”
福汉说完以后,扭头看看侍卫说:“尊驾不再京城保护皇上,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启禀福大人,我是受傅恒大人的委派到山东运河段明察暗访割辫子党。因为万岁爷先前吩咐过了,这事不得让地方官府知晓,所以我也没敢去拜见大人。”
“哦,这次行动就你自己出来?”
侍卫欲言又止,有些犹豫。他离京前,傅恒已经再三交代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这次行动的细节。福汉看了看他,说到:“尊驾不用回答了,有些事情是我福汉不该知道的。万岁爷这是担心地方督抚不尽职尽责,我倒是能体谅的。”
侍卫说:“不满大人说,这次要不是您及时相助,我就误了大事了,回去后被砍头的可能都有。据我所知,万岁爷和傅大人对您老还是非常信任的。这次出京的调查割辫子党的人不少,山东省只留了我一个人,好像江南各地每省都派了四五个。”
“你在这里有什么收获?”
“回禀大人,此地的徽州会馆,也就是今天晚上刘知府宴请您老的地方可能跟割辫子党勾搭连环,暗中有勾结。”
“为什么这么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