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贷。”
两个姑娘满口应承着,柳绿说:“巡抚大人放心,我们知道您老是好官,我们一定听从您的反复,绝不敢三心二意。”
这个时候,年长的随从走上前来,又给两个姑娘交代了几句。两个姑娘听完以后,连连点头称是。
福汉又对侍卫说:“尊驾,这里你不便久留。带好你的腰牌,等天一亮就动身去临城,到了临城以后,你去临城县衙找贾知县,见了他之后,马上带着他去济南候命。”
侍卫听完以后,点头应允。随从把身上带着的腰牌还给了他,侍卫跟福汉道了别,随从把侍卫送到大门口,开门把他送走后,重新把门关闭。
第二天大清早,刘知府便带着杨会长等几个人等候在府门口。府门紧闭,他们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里面也没有动静。刘知府亲自扒着门缝往里面看,累得眼睛发干发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师爷嚷嚷着说:“干脆敲门算了,这么等得等到什么时候?”说着便要去敲门,结果他被刘知府劈头盖脸地骂了个狗血喷头。
几个人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太阳升起来八丈高,刘知府实在等不下去了,就吩咐师爷过去敲门。师爷刚才挨了骂,肚里窝着火,他走到大门下面,抓起上面的铜门环,“咣咣”地敲了起来。
敲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里面的人一边走还一边不耐烦地嚷嚷着说:“听见了,听见了,别敲了。”
府门被咣咣当当地打开,刘知府看见年轻的随从惺忪着眼,打着哈欠,拖沓着鞋,摇摇晃晃地站在跟前。随从见到刘知府以后,赶紧施礼请安。
“昨晚巡抚大人睡得怎样?”
随从扭头往后看了看,然后转过头来,冲着刘知府一脸坏笑地说:“刘大人,昨天晚上邪了门了,伺候福大人睡了后,我和那爷也睡了。可是我哥俩睡到后半夜的时候,便听见正屋这边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我们听了听,原来是福大人和那两个丫头……唉,不说了,这么大年纪了,精神头还那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