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占便宜揩油的人多,我们又不敢招惹,生意艰难。我请刘知府题字并且把他的字堂而皇之地镌刻在会馆前的琉璃照壁上,无非鸡毛当令箭,扯虎皮当大旗,吓唬吓唬那些不要脸的地痞流氓贪官污吏。”杨会长絮絮叨叨地发了一通牢骚。
“他为什么写‘清明’两个字?”
“草民不知道。对我来说,只要是知府大人的字就行,至于他写什么,草民没有兴趣。”
福汉转过头问刘知府说:“刘知府想起来了吗?”
“我不记得这事了。”刘知府冥思苦想了一番,还是没有想起来,他只好摇了摇头说。他那天喝得醉醺醺的,确实想不起来他初到东昌府时吃饱喝足曾经给徽州会馆题字的事情,至于写的什么就更没有印象了。
贾知县在一旁说:“巡抚大人,您千万别让他给糊弄了。这个忘八蛋故意装疯卖傻,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知道其中的厉害,当然不敢承认了。”
不知为何,福汉心里突然莫名地对贾知县有了几分厌恶,他原本想呵斥他一顿,但是瞅见贾知县的独龙眼以后,他心里又有了些怜悯,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没有搭理贾知县。
“你的同党老宋是哪里人?”福汉继续问道。
“我不认识这个人。”刘知府摇了摇头说。
巡抚衙门里人多,刘知府每天有忙活各种各样的事务,他对知府衙门里的下层官差多数都没有什么印记,他压根想不起来到底谁是老宋。
听他这么一说,不知道好歹的贾知县冲到刘知府跟前吵吵着说:“你他奶奶的还说不是认识?整个东昌府衙门谁不知道老宋是你的同党!”
刘知府哭着说:“巡抚大人,我初到东昌府不足半年,衙门里的人见了面倒是能认得出,但是这个老宋我实在不知道是哪一个。”
“放屁。福大人,您千万别听这个忘八蛋狡辩。您老如果不信,可以现在就去调查东昌府辖下的几个知县,他们都知道刘知府与老宋关系素来紧密。我与老宋远日无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