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冲着我来的,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呀。”
“福汉与你有什么仇怨?”
“我也纳闷此事。我和他素无来往,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梁六在给我的信中说福汉在公堂上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地说了我很多不堪的话。”
乾隆说:“你也不用听信梁六的一面之词,等割辫子党的事情弄完以后这事再细说不迟。”
“万岁爷,这些都是些私下的恩怨,不足计较。但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福汉大人不知何故却没有告诉你?”
乾隆听到这里,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他瞪着眼睛问道:“福汉还有事情隐匿没有奏报。”
“万岁爷,梁六告诉我审讯刘知府时,福汉选派的东昌府代理知府突然跑到了公堂之上,他刚到东昌府上任就遭到了刘知府同党的袭击,一只眼睛都被打瞎了。这位代理知府查明袭击他的官差老宋就是割辫子党,因为刘知府被抓急于复仇,还说老宋已经跑到江南搬兵去了。”
“竟然有这事,福汉这个混蛋竟然只字未提。”
“万岁爷,我刚才看这折子上福大人还有件更重要事情也没说。”
“你接着往下说。”乾隆气得都快蹦起来了。
“万岁爷,刘知府初到东昌上任的时候就流露出来了谋逆的苗头。那位姓贾的代理知府查明刘知府曾经给东昌府徽州商人题写过字,而且他写的这字还被公然镌刻在徽州会馆的照壁墙上。”
“他写的什么字?”
常大人喘了口气说:“他写了两个字,一个是大清的清,还有一个是前明的明。”
“清,明……清明?”乾隆喃喃地嘟囔着。
“万岁爷,但凡题字都是很有讲究的,万岁爷到给地巡游时也经常留下墨宝,题写的字都蕴含着万岁爷祈祷国泰民安,物阜年丰,百姓富足的美意。大臣们每到一处,也喜欢效仿万岁爷题写些字句。”
乾隆一边听一边点头同意。
“有那么多好的良词妙句不写,可是这位刘知府恰恰突兀地写下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