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然的话不会问他玉门关的守将和枢密院的关系
“少爷,玉门关的守将,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极为重要,枢密院向来都只用勋贵之后来担任,我们当年随老爷一起去河中时,这玉门关的守将是郑国公贺廷玉的后人所镇守”贾廷答话道,“如今这玉门关的守将是谁,我也不知道了?”
郑国公贺廷玉,对郭虎禅来说,本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是这些时间他恶补国史,知道这位郑国公是太祖皇帝还在行伍时最早跟随的老人,一生无赫赫之功,但是却受太祖皇帝重用,就连卫国公李靖也对这位郑国公颇为推崇,称其为古之名将,弗过如是,在麒麟阁的从龙勋贵里名列第一
听完贾廷的回答,郭虎禅已经明白,这玉门关的守将必是麒麟阁上的从龙勋贵之后,只有这些开国功臣的后人,才能让枢密院放心,因为他们是一个整体,和文官集团天生就是对头文官想要控制兵权,勋贵又何尝不想执掌朝政,两者之间没有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这样的雄霸之主镇着,彼此倾轧是必然的事情
无数的车马骆驼混杂在一起,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们操着各种各样口音的汉话彼此大声叫嚷,那些肤色各异的健壮奴仆互相怒目而视,看着自己队伍的货物
郭虎禅看着宽阔的官道上混乱的人潮,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他不该挑这一天进关的,这时日头已经升了起来,初夏时节,天气本就闷热,再加上那么多商队挤在一起,那些马匹骆驼在地上拉下的粪便被烘干之后,让灼热的风里充满一股腥臭味
“臭死了”阿青捂着鼻子,苦着脸道,带着红袖她们三个徒弟躲进了车里,而郭虎禅则是始终站在马车外,看着眼前这幕车马如海,人涌如潮的景象,前方玉门关那两扇需要用百匹健马拉动的大门终于缓缓洞开了,他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欢呼声,对于一年也就在丝绸之路上走上一到两趟的商人们来说,进出玉门关便意味着财富
打开的主门,露出了阔达二十丈的入城甬道,随着楼台上响起的角声,全身披甲的重装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