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进关,口口声声称他们是宗相爷的人,结果沈玉门连理都不理,全部抓了起来,货物没收,几个主事的直接找了个走私军器的理由砍了脑袋,事后那商队剩下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灰溜溜地回了长安
虽然没叫醒,让宿醉未解的夏铁棠恼火得很,可沈玉门不是他得罪的起的,只能用冷水敷了脸,便匆匆忙忙去了官衙前堂见沈玉门
“见过沈公子”看到站在前堂里,手执折扇的沈玉门,夏铁棠行礼道,沈玉门看上去虽然温文尔雅,可他知道沈玉门是个绝不能得罪的狠角色
“夏大人,昨夜喝高了?”看着夏铁棠脚步虚浮,身上还有股酒气,沈玉门笑了起来,这个夏铁棠平时自诩酒量,以前跟他喝酒都没见过他醉成这个样子
“喝了一夜,早上刚回来”夏铁棠知道在玉门关,只要沈玉门想知道的事情,根本瞒不了他,沈玉门现在过来,就是故意的,因此答话时,也没什么好声气
“怎么,还生气了,你这东西”沈玉门笑了起来,手中打开的折扇一甩,啪地一声收了起来,自己却是坐在了夏铁棠的官椅上,然后问道,“说,那位郭小公子是什么来路?”
夏铁棠也不生气,他知道沈玉门就是这德性,要不然也不会放着枢密院的大好前程不去,来了玉门关,他看向了堂里站着的衙役们道,“你们都下去”
见夏铁棠居然把人都给赶走,沈玉门眼里的好奇重了,这夏铁棠虽然是个大事不糊涂的人,可也是个马虎的人,做事说话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得罪人,这一回居然这么小心
“那位郭小公子应该是宗室子弟”夏铁棠见没有了人,却是走到了沈玉门面前,压低了声音道
“长安的宗室子弟,有几个是我不认识的”沈玉门笑了起来,接着朝夏铁棠道,“你是不是喝昏了头,到现在酒还没醒”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夏铁棠见沈玉门一脸的不信,却是直接道,“那位郭小公子的父亲叫郭牵机,修文年间是安西都护府的军官,后来战死沙场,郭小公子是遗腹子,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