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郭虎禅抱拳一拜道,“大人义薄云天,以后若有差遣,我等必誓死相报”
“各位边军兄弟,天下汉军是一家,既然是自家兄弟,哪来那么多客气”看着一众朝自己拜谢的辽东边军士兵,郭虎禅下了马,大声道
苏焕和薛猛也都下了马,佩服郭虎禅的处事为人,起码这些辽东边军的士兵已经算是自己人了
“走,回去庆功”郭虎禅大声吆喝着,原本因为放跑了叛军骑兵而显得有些沮丧的辽东边军的士兵们都是兴高采烈地高声应和着,踏上了回返军堡的路途
赶回军堡时,已经是两日后,得知大胜的消息,原本在军堡里还有些担心的留守士兵们亦是欢呼雀跃了起来,自从熊津都督府陷落以来,罗叛军和渤海叛军席卷整个朝鲜行省,而北庭都护府又下令坚守不得出战,谁不憋着一股气
如今郭虎禅带人突袭叛军大营,斩近五百,怎么不叫军堡内留守的士兵军心大振
郭虎禅是枢密院直属所命,不必听从北庭都护府的指挥,因此他也是很大方地慷他人之慨,让军堡内的士兵杀猪宰羊,好生操办庆功宴,务必是人人都能喝酒吃肉
辽东的气候严寒无比,虽然喝酒可以御寒,但是若不同时吃些肉食补充体力,喝太多的酒只会加血液流动,让体内的热量流失快,所以喝酒若要痛快,肉食必不可少
郭虎禅带人去侦察叛军大营的时候,那个晚上可是喝了不少的酒,吃了不少冻得硬邦邦的肉干,咬得牙帮子酸疼不已,这一次回到军堡,他自然不想再咬肉干,哪怕是用水煮开后成了肉糜也一样
…
“这公还是你来写,我先去喝酒”军堡内的一处书室内,苏焕把上报枢密院的公这事情全都丢给了薛猛,自己却是一个人跑去外面跟庆功的士兵们一起喝酒吃肉闹腾了起来
“这个混蛋”薛猛一个人拿着笔,看着先行开溜的苏焕,只是咬牙切齿地愤愤自语道,他可没苏焕那般厚脸皮,说自己是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就把事情推给别人
“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