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而是互相切磋武艺,又或是三五成群去城外山里狩猎。
不过片刻间,洛阳城外散去的人群里就有不少人直接厮打了起来,将那些原本摆放在道路旁的盆菊给踩得粉碎,一时间噼里啪啦打得热闹。
等到城中捕快和调拨的衙差赶到时,现场早已是一片狼藉,不少冲突比较严重的地方,更是地上躺了不少人,疼得在哪里叫唤。
张九龄回到官署,屁股都没捂热,就被匆匆进来禀报的下属给打断了思路,放下手里的公文,张九龄听完之后,不由大怒,“简直无法无天了,陛下前脚刚走,就闹出这等事。”
“把那些闹事的士子都给我抓起来,让他们好好反省下。”张九龄虽然知道这闹事的不一定是那些士子挑的头,可他们是什么身份,以后都是朝廷的官吏,做事情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些年的书全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大人,那其他人?”那名来禀报的官员愣了愣,他没想到张九龄居然不帮那些算是自己人的士子,反倒是要把那些士子都抓进大牢。
“你懂什么,那些人多是些泼皮húnhún,脸皮都不要的东西,更兼都是这本地人,你把他们抓进大牢,那些士子却都没什么事,叫坊间如何议论,先把这事情给压下去,那些人全部落案,然后派人给我慢慢查。”张九龄看向那名官员,冷声吩咐道,自修文年间以来,吏治败坏,连带着这社会风气也都给带坏了,那些泼皮húnhún多不是什么好人,平时总有恶行,等查出来后按照律法办事就行。
那官员听到张九龄所说,立时便明白过来,这位张相爷这是打算先放那些人一马,等事情过去后再跟他们秋后算帐,也不会惹什么非议。
“是,大人,下官这就去办。”应答声里,那名官员飞快地离开了。
张九龄拿起先前放下的公文,本来想着继续批复,但是想想自己这番处置,还是有些不妥,那些士子以后都多半是要做官的,还是去找杨炯这个太学的大祭酒知会一声,免得自己平白多个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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