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lù出了轻蔑的笑容。
“燕王,真相到底如何,你心中有数。”来俊臣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在气势上被郭元佑压倒,却是踏前一步,朗声说道。
“当日送进宫的可是妙真观观主,鱼玄机,这位鱼观主是平阳王府中人,我廷尉府可是有真凭实据在。”来俊臣说话间,已是让身后一名御史取出了缇骑司帮忙nòng到的那些证物。
“那又如何,平阳王府与朕何干。”郭元佑看到来俊臣一一拿出那些证据,证明鱼玄机还有妙真观和平阳王府的关系,却是冷笑着打断道,“更何况你如何能断定当日朕皇兄死时那名shì寝的美人就是鱼玄机本人。”
“便是要构陷于朕,也起码做得象样些。”郭元佑的目光冰冷,如同杀人的刀一般盯着来俊臣,声音高亢,想要一鼓作气地压制住来俊臣。
“燕王,若非你心中没鬼,当日前皇帝大行,你何必草草了事,那名shì寝的美人又为何迫不及待地名人火葬,连全尸都不肯留下。”来俊臣丝毫不惧的迎着郭元佑的冰冷目光,亦是高声质问道,话语中更是对死掉的郭元佐毫无敬意,直接以前皇帝称呼。
“来俊臣。”郭元佑没想到来俊臣这个向来讲究铁证如山的廷尉居然这时候也跟他玩起了诛心之语这一套。
“燕王,你不必大声,是非曲直,自有定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天理昭彰,黑不会变成白,白也不会变成黑。”来俊臣身边,先前被郭元佑气势所摄的王勃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步,朝郭元佑大声说道,他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岂能这般轻易地就给郭元佑把局面扳回去。
“王勃,你除了卖nòng口才,还能做什么,你说是非曲直,自有定论,那朕问你,你可有证据,能证明尔等所说之事,是朕做的。”看着跳出来的王勃,郭元佑眉头一挑,已自反问道,对于王勃他不大看得上眼,这个名士做派十足的太学祭酒,这一次根本就是为了以直争名,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燕王,来廷尉这里桩桩证据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