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也不会无功而还”就靠这此瀛洲豪强的军队抵抗帝**队,只怕拉出去列阵,帝国的骑兵都不需要冲到阵前,一阵箭雨和骑兵冲锋的气势就能叫他们当场溃逃。
最后帅帐里只剩下了五个大豪强仍日在做,这联军真正能战的兵马也就他们五部和柴胜亲领的唐王府本家兵马。
“各位”如今乃是我等生死关头,朝廷大军若是杀到,唯有我等合力,方能抵挡住”不至于叫全军失了士气,被朝廷大军旋即踏破,否则我等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柴胜看着那五家豪强家主,虽然他已决定坚因营垒死守”绝不起大军和帝**队野战,但是也不能全然避战”总得以精锐出阵,赢上那么一两场,鼓舞一下联军士气,好叫其他各家豪强也有此抵抗的心气。
“大人放心,我等清楚。…”那五名豪强家主俱是异口同声地答道,他们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和唐王府一条道走到底,因为他们同样无路可退。
李唐联军大营里,那些归营的豪强们的军帐里几乎俱是一片愁云惨淡,虽然柴胜没说要他们紧守消息,可也没人会蠢得把自己已经成了朝廷叛逆的事情给说出去,各自帐中能知道这确切消息的俱是本家直系亲信。
平家的大帐里,平氏家主平信清看着几个随自己一道来的儿子,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交待后事,他已经年过古稀,少年时曾经亲眼目睹过朝廷军队镇压大和余孽的叛乱,那是真真正正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帝**队的武勇在他的心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象。
对抗朝廷,只有死路一条,平信清一直坚信这一点,所以他在柴胜的帅帐里隐忍了下来,可是如今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向朝廷投诚,可朝廷向来是不接受叛乱者的投降的。
跪在地上的平家四子,听着老父亲语无伦次的呓语,也都是面面相觑,谁能想到那些海商的传言竟然是真的,唐王府背叛朝廷,朝廷派出了平叛大军,如今他们要面对的根本是什么朝鲜行省来的蛮子叛军,而是帝**队。
“父亲,我等都是被李氏逆贼欺瞒,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