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叫唐虎的叛军将领竟然这般刚烈,看到他死了,一时间竟然也忘了动弹,直到身边本家子弟提醒,方才下马将唐虎的头颅割了下来,如此一来这份讨取敌将的功劳便算到手了。
剩下的百名李唐骑兵在唐虎这个主将死了以后,也都是一个个拼了性命,那些瀛洲人可以投降,但他们不能,他们全都是叛逆之列,朝廷不会宽宥他们。
正所谓哀兵不可欺,原本想要上前捡便宜的瀛洲士兵都是被那些红了眼,只想着多杀一个是一个的李唐骑士杀得哭爹喊娘,要不是还有帝国骑兵压阵,以及平家士兵拼命上前,说不定还真被这伙李唐骑士杀出条血路来。
当最后一个李唐骑士被斩杀时,战场上已经跪满了黑压压的一片片投降的瀛洲士兵,那些带着手下逃走的小豪强在遇到战场外面的帝国骑兵时,被逼回了战场。
王奔到了战场时,伤亡已经清点了出来,平信清他们近万的兵马居然伤亡了千余人,便是他最后派出的那队百骑,也在李唐骑士疯狂的垂死挣扎里,损失了十七骑。
“你去告诉那些人,想要活命,便戴罪立功,叫他们等会打头阵,你等勒兵在后督战。”王奔朝平信清吩咐道,他就是要这般不断收拢那些瀛洲豪强的败兵,击破叛军的连营,逼迫李唐叛军主力出战。
“是,将军大人。”平信清他们都是兴奋得很,其实他们哪个不晓得自己先前是被朝廷大军当作炮灰来使,不过这才不到半日功夫,他们便摆脱了炮灰的身份,叫他们心里颇为高兴。
王奔趁着平信清他们去整顿那些瀛洲小豪强兵马的时候,派出了斥候去打听其他五路的战况,这一次他们分兵六路,除了他这一路最为轻松以外,其他五路固然是选了叛军大营最弱的五点进攻,但是没有什么内应,到底能打成什么样子,他也不好妄自判断。
…
叛军大营中军帅帐里,全身披挂的柴胜来回地踱着步子,满脸的急躁,自从早上开始便陆续有各营派来求援的使者,大军连营三十里,听上去是威风,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