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看着独解支吞掉他们的兵马。
独解支哪里管各部贵族是不是心服,他只知道要是不能尽快将兵马给整军,就算碰上已经受损的帝队,也讨不了好。
就在独解支加快整军的时候,郭虎禅的大营里,李秀行带着一万骑兵,一人三马,朝着漠北深处而去,既然回鹘人的主力都集结在王庭,漠北那边只有两万兵力,郭虎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犁庭扫穴的机会。
天子大帐里,达尔罕觉得自己实在是走运,居然再次得到天子召见,一番对答之后,他退出大帐,却被外面等得心焦的莫伦一把抓住,“达尔罕,陛下怎么说?”
“我方才忘了。”达尔罕皱了皱眉,最后只得直接道,被天子问话,他哪还记得帮莫伦问族人如何安置的问题,更何况他们逃出来到了帝队大营的也就三十几人,还有什么好安置的。
莫伦脸色一变,不过随即又忍了下去,如今达尔罕可是不同以往,他哪有得罪的份,只能讨好他。
帝队的大营里,薛猛,王海宾,来洛三人都在整顿兵马,显然那些回鹘蛮子已经中了他们的示弱之计,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等着和回鹘蛮子进行决战。
军营里,各营的帝国士兵们都是磨刀砺箭,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最后的准备,而仆从军的军营里,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被混编起来的各部士兵并不知道大战将起,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仆从军营里传起疫病的消息仍旧想过阴影一样盘旋在他们心里,再加上前几天不时隐隐传出有人逃跑的消息,都叫他们有些犹豫。
对于仆从军的情况,郭虎禅自然通过缇骑司的探子知道地清清楚楚,不过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如此的话如何能够骗到那些自以为叛逃出去的蛮子,想要赢下赌局,就得舍得下注,更何况这些仆从军和他们的部落族人,对他来说本就只是些不怎么值得珍惜的棋子而已,要牺牲这些棋子,他毫不在意。
“嗯,不用管他们,继续让他们那样好了。”郭虎禅朝有些担心的薛猛道,草原和帝国之间,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