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拜托了。”
她的模糊言语继续着,还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让我一阵而我也在努力着睁开眼睛,当我终于将眼睛挤开一条细缝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光亮的世界,见到了所谓的光明。
而且发现自己并沒有牺牲时,我难免心生喜悦。
我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左手边,发现根本沒有什么人,我不免心里默默想着:难不成是在做梦。不可能啊。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怎么就沒有人了呢。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喜欢我。
我感觉我特别累了,只是简简单单的思绪,片刻便已经是疲乏不已,又或许是想到了昏迷之前的事情,想到了李清书那张狰狞愤怒,满满不信任的面容。
想到了她言语的刺痛,那种无力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害怕无力的流出泪水,或许对我來说最为难受的就是所谓的不信任,永远都将我当做一个演员,一个顶着人渣头衔的演员,我缓缓闭上疲乏的眼睛,避免流泪也可以缓和疲乏。
不去想我是否现在被安上了强奸犯的头衔,该面对的迟早会到來,现在的我沒有精力,更沒有心情。
每一天都是跟随着被揍的主旋律跳着悲惨的舞姿,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感觉自己都要废了,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像让自己劳心的事情,眼泪回流,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恍惚惚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然后又瞬间恢复了平静,我感觉有一个人就站在床边,很静很静,甚至连呼吸都感触不到,但就可以感受到她在身前,只是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身躯在颤抖,她的呼吸颇为急促,她的神色变化无常。
不知是什么牵引着我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到这个静静站在我身旁的人,或许我本就想要知道她是谁,也期待这个人就是心中的身影。
可是就当我猛的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身边沒有人,只看到门刚刚关上,和未消散的风,而我连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我想要下床,冲出病房看看到底是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拔掉了套在口鼻上的氧气,同时将手中扎着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