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警察不是在外边巡逻吗,咋到里面來了。”
王时奎道:“我们是跟踪那两个人进來的,必须弄清真相,这是我们的职责。请让开。”
“不行。道长要给玄阴师兄疗伤,任何人不能进入。”保镖的语气十分坚硬。
王时奎想动粗,但转念一想,如果动粗势必引起郭万春的怀疑,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是不可能的了,那王镇江交待的任务就难以完成。于是,也就站在门口,來回踱步……
里面,白眉道长一边检查着玄阴的伤势,一边哭着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玄明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公安处了吗。”
玄阴被白眉点了几处穴道,伤口处停止了流血,疼痛也减轻了一些。他缓缓说道:“我和玄明押着包小倩母子从公安处回到西门大桥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人跟踪,便遁到了三江河中,哪知几颗气弹飞來,玄明当场被炸死了,我经两次下遁才得以逃脱,是这个女的将我送來的……”
白眉道长唏嘘不已,泪水啪嗒地滴在他的三羊胡上。站起身來恶狠狠地说道:“这一定是赵云和秦琼所为。可恶的大神。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说罢,用酒精给玄阴的伤口消了毒,撒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好。最后从怀中摸出两粒黑色药丸,让玄阴吞下。立刻,玄阴的脸色好转,并在活动铁床上沉沉地睡去。
郭万春道:“道长,这个女的咋办。”
白眉道长眼喷绿光打量了一下包租婆,脸上立刻显出狡黠的笑容。而包租婆顿感头晕目眩,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个人我还有用,给我留下,你们出去吧。”说罢,坐在另一张床上,闭目养神。
郭万春和其他几个人出來了,在门口遇见王时奎,眉头一皱道:“王队长,你咋到这里面來了。”
王时奎笑道:“郭会长,我不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吗,我们來看看动静,在这门边等着,万一有啥情况好配合行动。”
郭万春疑惑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