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给你说谁给你说。大哥要是不愿意听,只当小弟没说算了。”
韩行也假装着敲边鼓说:“谁让我们都是弟兄们呢,齐营长这是帮助你继续进步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顿饭吃得也是没有多大意思。
齐子修还不死心,又找到了徐老爹,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嘴上带玉的烟袋,递给徐老爹说:“徐老太爷,你看看,这个烟袋锅子怎么样啊?”
徐老爹把这个带玉嘴的烟袋锅子,拿在手里反过来看正过来看,看了一阵子,有些爱不释手,感叹地说:“好货,好货,齐营长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宝贝呀!”
齐子修一笑:“你老看着好,这个烟袋就是你的了。”
徐老爹摇了摇头,把烟袋锅子递给齐子修说:“无功不受禄,我承受不起。”
齐子修又把烟袋锅子推给了徐老爹说:“我和徐司令情同手足,徐司令的老的,就是我的老的,孝敬你还不应该吗!这是我从天津卫专门托人捎来的。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不会打我这个小脸吧!”
徐老爹看齐子修说得这么诚恳,就把烟袋锅子拿在了手里,感谢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齐营长送我这么一个大礼,我有什么应该效劳的吗?”
齐子修叹了一口气说:“唉——是这样啊,我和徐大哥情同手足,他的前途也就是我的前途,他走好了,我心里也光荣,他要是掉到了坑里,我心里也不得劲啊!”
徐老爹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说:“听大兄弟这话的意思,好象是玉山犯了大错误,说说听听!”
“是这样,”齐子修的脸一下子拉起了老长,“何止是错误,简直就是走错道了,真让人可惜啊!他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说不定以后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说不定家庭也会招来灭顶之灾。”
徐老爹一听更急了,说:“那你就直说呗,别拐弯抹角地好不好?”
齐子修阴沉着脸,又唉了一声说:“那我就直说了,说得太过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