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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句话韩行没说,要是真说的话,那就成了小孩子的话了。
张维翰不急也不躁,对韩行说:“要是不当这个副司令也可以,就请你走出10支队。反正我这个10支队也不能留下一个白吃干饭的,光想听着别人指挥呀,不想动脑子呀,我还想呢!?”
这一下子,确实又把韩行将住了。
韩行想了想,最后叹了一口气,心里说,认了吧!为了抗日的大业,自己受得这点儿委屈也就抹过去吧!能大能小才是条龙,光大不小是条绳。
韩行这才照着张维翰就是一拳,大声地叫着说:“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我真要是军统特工,能干了这么些的抗日工作,沈鸿烈他们是怎么恨我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张维翰伸出半截身子让韩行打,看着韩行的眼睛示弱地说:“我就是来挨打的,反正也不怕打了。早就被鬼子啊,沈鸿烈他们打过多少遍了。再挨自己的同志一顿打,又有何妨。”
韩行无力地垂下了手,摇晃了一下张维翰薄薄的身子说:“我呀,算没法你了。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好哥哥呢!”
张维翰也对韩行说:“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能干的好兄弟呢!你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那就谈谈工作呗。鬼子可没有时间等着我们。”
韩行沉默了一会儿,说:“在谈工作之前,我先提一件事就是,请把吕世隆的警卫班都放出来吧?要不,就别谈工作。”
“还要挟了是不是。你能说说为什么吗?”张维翰问。
“这还不简单吗?”韩行说,“吕世隆的警卫班,都是莘县县委机关经过层层审查挑选出来的,王梦周只是一个个案,不能听到蝼蛄叫就不耩麦子了,不能怕噎着就不吃饭了。再说,很多人还看着警卫班呢,特别是一些过去是国民党的人,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
张维翰听完了,点了点头说:“虽然有点儿难,但是我会尽力去做的。我保证,他们很快就会放出来的。”
韩行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