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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洪武虽然沾了几两酒气,但是倪时迁的这些话,还颇能打动他的心思,这和他的思想,真还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对上拍了。
赵洪武心里明白,恐怕倪时迁也知道自己军统的底细,对他也不必过分的隐瞒。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如今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啊!经费太紧张了。”
倪时迁说:“要说钱,真还不是个东西,可是要是没了这个爹,真还不行。我白白地有这些手艺,可是在那边,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能干,真是痒痒死我了。我真是拿着金饭碗要饭吃,成天碗里的就是白粥、老咸菜、窝窝头,真是靠也靠死我了。要是大哥真是经费紧张,我给你弄个见面礼如何?”
赵洪武也是和尚不爱财,越多越好。心里一喜,马上对倪时迁说:“我这里正经费紧张,三弟如果能帮上忙,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不能杀人,不能刺激日本人,别做出格的事情,我们的主要任务是长期隐蔽,切不可惹事生非。”
倪时迁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大哥且喝着点儿,我去去就来。酒先给我留着!”
赵洪武也知道倪时迁是三只手,但不知道他本事到底如何,心想正好考验他一番,于是随便地说:“三弟呀,能做成就做成,做不成也就算了,切不可勉强啊!”
倪时迁点了点头,出门去了。赵洪武就坐在屋里,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心里还想着:“小偷小摸遍地都是,但真想成为江洋大盗,谈何容易。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干好干,状元就是一个啊!”
过了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倪时迁手里用褂子提了一包东西回来了。那个褂子往桌子上一放,褂子里的东西四散开来,里头有玉镯子、钞票、金戒指、金耳环,全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这时候,酒还尚温。
赵洪武看的眼睛都直了,张大了嘴,半天才说:“三弟呀,只知道你有手艺,没想到手艺这么精呀,这才多大一会儿呀,你就得手了。”
倪时迁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