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丁树本再也不敢进攻我们的根据地了。”
韩行白瞪了他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指挥啊!”
刘致远重新部署兵力,给一营长说道:“如果敌人再次进攻,你就带领一营往后退,把敌人放过河来,然后再退,放过他们一里地后,然后就堵住他们打。”
一营长有些没听明白,嚷嚷着说:“不对吧,刘团长,放过敌人,不就等于逃跑吗!”
刘致远熊他说:“叫你这么打,你就这么打,只有你们退回去,二营和三营才能上来把敌人围住打。”
一营长这下子听明白了,高兴地说:“好来,坚决服从命令。”
下午4点钟的时候,丁树本又组织了第四次进攻。
这一次他们也没有什么新的玩艺,先是迫击炮开道,成片的迫击炮炮弹呼啸着打入一营的阵地,只炸得一营的阵地上是乌烟瘴气,弹片横飞,一堆一堆的黄土被抛上了天空。
接着是一千多的敌人迅速登船,船上安装着轻重机枪,也朝着一营的阵地是暴雨一般地砸了下来。这些部队一边冲击着,还一边嗷嗷大叫“冲啊——”“杀啊——”“冲过去就有粮食吃啊——”
在迫击炮、轻重机枪的掩护下,七八十米的河宽,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岸边。这次他们感到是大出意外,竟然没有吃到筑先纵队的子弹。
这一千来人,真是得了便宜卖乖,嗷嗷地大叫着,迅速下船。朝着一营退下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渡船上下完了丁树本的官兵,这些渡船调回了头,又向着来路驶去,要去接后续的部队。
河水潺潺,微波荡漾,乌黑色的卫河水慢慢地流淌。渡船上的士兵,心里还是相当的轻松。终于,在丁树本的威逼下,他们渡过了卫河,离着香甜的麦子也就是一步之遥。
当这些渡船行驶到了河中心的时候,突然天空上黑压压的,飞来了一片小老鸹似的东西,几乎把天空都遮黑了。这些小老鸹七零八落地落到了这些渡船上,然后“轰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