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几个越是想念着大哥,眼泪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了一阵子,三哥说:“别哭了,大哥死得光荣!咱们都是**员了,要继承大哥的遗志,要为大哥报仇!”
五弟玉珍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沉痛而坚定地好像对着大哥说:“大哥,你放心地安息吧,如今俺兄弟几个都参加了八路军,你的那份杀敌计划就有俺几个替你完成吧!我要是不多杀几个鬼子替你报仇,就不是你的好兄弟!”
兄弟三人在一起互相勉励了一阵子,这时候通讯员把饭端了上来,老四劝三哥和五弟吃饭。可是大家心里都满得很,又哪能吃得下去呢!每人胡乱扒拉了两口,也就算了。
五弟距三区较远,老四和老三都劝五弟住下,可他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连夜返回部队。老四和三哥只好一起送他一程。
走了很远,很远,弟兄三人还是依依不舍,战争时期,每天都有人牺牲,此时一别,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上面。“兄弟保重——”老三和老四还是舍不得地向老五挥手道别。
五弟在远处挥了挥手,向三哥和四哥说:“你们也保重,等打了胜仗我再来。”说完,人是渐去渐晚,慢慢地融合在寂静的夜色中。
两位哥哥还是看着兄弟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还在看着……
五弟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齐禹地下情报站的同志给老四捎信说,玉珍在齐河华店范庄的一次战斗中牺牲了。遗体已葬在了华店,部队首长要老四去一趟,清点一下他的遗物。
听到了这个噩耗,老四玉玺如同遭到雷击一样,一时站立不住,悲不自胜。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月前他还拿着匣枪来看我,临走时还说:“打了胜仗再来”,这才多少天啊,怎么就牺牲了,他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啊!
去华店的路上,玉玺竟然天真地想,这情报是不是传错了,一定是假的,玉珍不会死。
玉玺带着通讯员连夜赶到部队驻地营镇一带,见到了大队长房少禹和政委张治安同志。张治安沉痛地对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