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讨论怎么严惩交趾,而是如何确保海上丝绸之路的畅通。”海卫军第八镇指挥使肖一远站起说道。
肖一远,就是原来流求国国王鸡笼寨水贼头目肖老虎。他被招安后,仅仅是一个从六品的指挥使,在朝会中,现在还轮不到他说话。但昨日之事,肖一远知道后,连忙伙同旧部等人,商讨应对之策。希望借此事,增加流求一系人等在官家心中的份量。如果好的话,流求一系中能出一个四品大员,那么流求一系的利益便能得到保证。
一名内阁群辅,准备站起弹劾肖一远逾越之罪。
“说说看,具体应当如何?”赵顼急忙站起,制止了那名内阁群辅。
“华夏历朝历代,唯尊汉唐,原因无他,根源在于汉唐对丝路的开拓。汉唐对丝路的维持,在于广设军镇,控制西域。唐末失区域,根源就在于军镇的败坏。如今,海上丝绸之路不畅,可借鉴汉唐,在海上丝绸之路各必经之路设军镇,全面控制整条海上丝绸之路。到时,丝路畅通,海外各国臣服,大宋将继汉唐之后,光照天下,凌驾万邦。”肖一远继续陈述道。
肖一远原本也是一个读书人,还是一个贡生。不过他不善诗词,却非要考进士,最后科举失败,为生活所迫做了水贼。其实,他擅长于经义,完全可以考明经科,不必考进士科。只是,他是江南人,如果像陕西人一般考明经科,肯定要被同窗笑死。
“荒谬!海外夷国无数,若设军镇,军饷不可计数。这笔军费从哪里出?汉唐,无不是因为军镇过重,耗国过多,最后导致藩镇割据的。”王安礼站起,嘲笑道。
“肖指挥使有理。不过,如何才能在海外诸国设军镇呢?”赵顼打断了王安礼的嘲笑,疑问道。
“移民开荒筑城,便如开发流求一般。”肖一远递上奏本说道。
“嗯。其他人也说说。”赵顼也没有看奏本,接着问道。
“圣上,微臣认为,不管此事如何决策,必须考虑到大宋周边各国的看法。如果因为大宋对外拓土而引起南洋列国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