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来说,他只是一个俘虏而已。胜利者向俘虏叩首,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朱罗国宰相三泰里自然充当起了翻译。罗泽图拉缓缓站起来身子,两名印度女奴抬来了一个矮凳。罗泽图拉盘膝而坐,三泰里矗立在旁。
赵顼双手抚头,将散乱的长发,抹平至脑后。接着,便是犹有兴趣地盯着罗泽图拉。而罗泽图拉也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顼打量。占卑与白河站立在赵顼两旁,沉默不语。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了沉重的呼吸声。
“你应该就是朱罗国宰相三泰里吧?宋话说得这么好,可去过大宋?”赵顼不知道如何开口,见三泰里汉语说得好,随口问道。
“下国小臣曾经留学大宋,在大宋南京商丘应天书院求学十载。与大宋第一富商李战马是同窗。”三泰里拱手说道。
见三泰里用的是宋礼,赵顼高兴地说道:“哦。看来你对大宋的过去与现在都十分了解。依你之间,如今的局面,该如何是好?”
“大宋四十万大军千里远征,恐怕也是孤注一掷。其中的危机,小臣不说,皇帝陛下相比也是明白的。”三泰里回应道。
“中华帝国,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领土之广,从所未有。百姓之众,犹如天上繁星。能有什么危机?讹诈之言,就不必说了。”不待赵顼开口,白河天皇就瞪眼,凶神恶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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