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漫延,照此下去唯有死之一途。大汉心下一横,毅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心神为之一振,强行聚起剩余的玄力,人刀合一猛然暴起,手中刀光翻滚,有若寒梅绽放;绝命一刀!
龙一见状,不慌不忙地侧身轻挪一步,剑锋由下撩起,斜指上方,眼望着那凶悍狂暴的绝命一刀,堪堪从身边险险划过,而对方随刀急坠而下的身躯恰好撞上斜指的剑锋。一蓬鲜血飞掦,剑锋透体而出。
噔噔噔!大汉踉跄暴退十米,如非龙一临时将剑锋稍稍偏移,此时埸上定然多了一具死尸。
"还没死,接着来!"龙一云淡风轻的一声阴笑道。
大汉呑下一粒丹药,止住了创口的溢血。忽闻龙一之言,全身剧震,刚回胸腔的心"砰"的一下又差点崩了出来。还来?猪呀?惶恐的摇摇头,慌乱地退了回去。
"还有谁愿意上来试试?"陆随风望着那些刚才跃跃欲试的人群,朗声问道。
适才人人想往上湧,意欲一展雄风。此刻个个向后龟缩,唯恐自己被对方瞄上。
"要不,总统领亲自上去试试?"陆随风逼视着对方,存心令其下不了台。
"这些是什么人?"易飞月果非常人,内心虽郁闷,愤怒致极,却显得异常冷静。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
"我的亲卫!稚嫩了些,总统领不妨替我调教一下?"陆随风继续紧逼道。
"哼!本统领没这闲功夫!"易飞月故作不屑的冷哼一声;"你这新上任的大统领为何不来向我报到?"陆随风上下的扫视着对方,不停的揺着头;"向你这玄王境三品的垃圾报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禁卫军总统领,就是整个西郡州都无人有权节制我。我认的只有侯府的金令牌。""你,你难道会有侯府的金令牌?"易飞月震惊地朝后退了两步,满脸皆是不信之色;"不可能!那是侯府的最高权限,岂是一个小统领所能拥有的?""世事皆有可能!"陆随风手一揚,一枚金光灿灿的令牌呈现在阳光下,闪射出刺目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