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黑暗劈空斩落,蓄含着强大的刀意,令人生出无可躲闪抗拒之心,唯一的选择便是臣服,任由宰割屠戮。
只可惜眼前之人绝不可能臣服,因为他是陆随风,而将要被屠戮的注定是这六个非人非鬼的禽兽。只不过,在未得到对方亲口证言之前,暂未取其性命。虽在心中巳然认定就是这些人所为,却要探出幕后的真正黑手。是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承受应有的后果,沒人可以例外。
如无陆随风等人在埸,单凭眼前这六个黑衣人的恐怖实力,在埸的所有银甲军士将无一人可以侥幸活着生还。这是吴参军从惊惶中生岀的最深切的感之,心下惶然唏嘘不已。
一道眼神有若实质般的闪射而出,但闻"波"的一声轻响,狂暴肆虐的刀芒分崩离柝破碎无形,凌厉无铸的刀意骤然反卷倒射而回,直朝着发出刀意的黑衣奔袭而去。
啊。
沉寂的幽夜中传一声撕心的惊呼,石棺上应声倒飞出一道人影,其势快如流星,瞬间飞出数十米,砰然坠地,再无声息。凝目望去,胸腹间裂开一条大缝,一颗硕大的心脏骇然外露,还在呯然跳动。罩面的黑巾下露出一双死不冥目的鱼眼,死都不相信竟会被自己凌厉无铸刀意开胸破膛。
一个玄丹境高阶的顶级强者何以会被自己的刀意反噬而亡,石棺上的一众黑衣人耸然动容,面罩下震撼的目光中透出难以置信神色。俱皆茫然,压根沒将眼前的这个人影联系在一起,对方一直负手而立……
"沉默就等同默认,我如此理解应该不会有错吧,"陆随风再次开口道。
"那又怎样,一群垃圾蝼蚁而巳,死不足惜。"其间一个黑衣人阴森冷酷地冷哼道。
"彼此并无三江四海之仇,何以赶尽杀绝,总该有个理由吧,"陆随风探测地问道。
"我等杀人从不需要理由,只是奉命……"
"奉谁的命,凤家,或是林家,"陆随风追问道。
"哼。区区凤家也配,"黑衣人鄙视不屑地哼道。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