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充满了感激之意,如非亲眼所见,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佣兵团长望向青凤的眼神也变得不同起來,这小丫头的身上充满了一种的神秘感,令人感觉十分诡异。
山林道上,阳光透过风涛吹拂树枝折射在青凤身上,映得忽亮忽暗,空气中的血腥味还在弥漫着,大地暴熊咆哮的吼声仿佛犹自还在回荡着,七零八落的残肢断臂令人感觉血腥的死亡离自己近在咫尺。
这恐怖的危机却在转眼间荡然无在,整个车队和佣兵团都充满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青凤忽然间皱了皱眉,耸动了一下鼻头,回转身,目光落在风岚家的那位二少爷身上,这廝因为之前逃命狂奔了许久,从死亡的边缘摆脱出來,此时有如一堆烂泥般的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还未从那绝望的恐惧中回过劲來。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一旁的器师中年人劫后余生的喜悦脸上透出一份紧张,他见青凤寒着脸走到这位二少爷身边,一把撕开了他残破的锦袍,露出了一件银絲内甲。
"如果不想死的话,赶紧将身上的这件东西扔丢。"青凤冷声哼道。
原本双眼失神,大口喘着粗气的二少爷闻言,全身骇然一震,回过神來,也不问为什么。飞快地甩开锦袍,将穿在里面的银絲内甲脱了下來,像烫手的山芋一般扔得远远的,眼中带着震惊和迷茫不解之色。
内甲抛落不远处,青凤手一招,内甲便飞到手上,手掌在内甲的表层柔软的甲面上细细地抚摸了一遍,随凑到了鼻前嗅了嗅,冷冷地言道:"这软甲曾在一种药剂中浸泡过,如沒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专门诱兽用的的药剂。"
这二人闻言,脸色勃然大变,诱兽药剂是何物,两人自然知道,自己不久前还曾使用过,还因此宰了几只小暴熊。
"二少爷。这银絲内甲……"器师中年人骇然惊颤地问。
二少爷的脸刷地一下苍白得沒有一点血色,眼神却是阴沉如要滴水,面上的肌肉扭曲,显得异常的狰狞,咬着牙;"是……"抬头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