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沒有下巴的脸,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对白多黑少的眼中装满了太多的不解和迷惑,都化作了半声惊呼。
呃!声音里沒有惊惧和惶恐,有的只是还未来得及出口的不解和疑问。可惜木棒已经临头,只是发出一声轻响,就像长辈教训孩子时,以指叩额,说不出亲昵,清脆,还带着些许埋怨。
突兀的响声传出,那张其丑无比的脸上尤自带着问号,身体仍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态,除了头上少了一顶斗笠外,几乎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铜头铁骨,这是所有观者心中发出的惊叹。只不过,外表沒有变化,不等于他的身体完好无损。因为雪雾中很快就传出一连串炒豆时的炸响声,而这声音正是从那具身躯的体内响彻出来的。
每一声脆响,都会令他的身体剧烈抖动一次,由于声音的节奏太过短促,身体的抖动频率更加密集,还带着某种特殊的韵律。
一片雪花飘落,轻轻的粘贴在另一名头笠男的眉梢上,让他的心神一凛,这才转过头来看到了这一幕,微愣了愣,随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三兄弟构筑的那张网已经破了,鱼儿己破网而出。
沒有时间去探讨原由,凭着多年养成的战斗本能,以及对危险的敏锐感之,第一反应就是自保,根本不用多想,抬手便画出了数道园弧,每一道都化作了元力盾牌,将自身牢牢的护在其中。
场上的变化太过突然,迷蒙的飞雪中根本看不清具体的情形,兄弟三人虽然同心,一方有变余者皆有感应,只是阵法被破的震惊扰乱了心神,那一絲极度的危险信号,甚至让他忽略了心中的那点痛,本能采取了自保。
自保,不等于退后躲避,那会彻底破坏三兄弟的战斗节奏,只是争取片刻的缓冲,弄清当下的状况,至少先要知道那脱困的猎物此刻身在何处?
很快,不过只在一闪念间,他便看见一条娥娜蔓妙的身影,一张俏笑嫣然的面庞,同时也看到一根漆黑如墨的棒子,在一片飘飞的晶白中,显得尤为的醒目刺眼。
打狗棒之迎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