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如此场合,整条街都充满了浓烈的杀气,修为稍弱的修者都承受不住这种气息的挤压,能够这般轻松淡然的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絲毫不受任何影响,这也太不合理了。难道这人会是凶手的同伙?
这是黑袍老者对红袍中年男子所做出的判断和结论,这个过程描述起来似乎有些长,实际上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几乎在同一时间,双方都对彼此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高手!
"斐侯府在这里处理江湖恩怨,还请阁下暂且回避。"黑袍疤痕老者冷冷地道,语气中带着不容违逆的霸道。
"哦!"红袍中年男子轻"哦"了一声,转身便向回走,走得几步又突然又掉转身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喃喃道:"不对呀!少主交待的任务都沒完成,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你在嘀咕什么?怎又回来了?"黑袍疤痕老者面带怒意地斥喝道,念动间,一道微不可觉的杀气,有如实质股地朝着对方无声无息袭杀而去。
"我本就是来杀人的,为何要走?"红袍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道,像是下意识的抬手捋了捋理垂下的发絲,带起一阵微风,恰好将那缕袭来的杀气吹得斜斜的贴着脸庞一掠而过。
"你是……"黑袍疤痕老者心中一凛,几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凶手的同伙,不管是与不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到现在还没弄清状况,真够笨!"红袍中年男子故作神秘地低着嗓音,唯恐被旁人听去了似的道;"换个埸合,像你们这种蝼蚁般的存在,本尊根本不屑动手。这话你可相信?"
"呵呵!哈……"黑袍疤痕老者像是很久没听见这么值得笑的事了,才笑了两声,忽然笑不出来了,骇然发现自己除还能开口笑之外,全身上下竟然巳无法动弹,像似被千百根无形的絲索牢牢地捆勒住,越挣扎,絲索勒得越紧,似乎巳陷入了皮肉之内:"你……对老夫动了什么手脚?我……"
黑袍疤痕老者还想说什么,却是大张着嘴发不出声来,整个面部突然变得青筋鼓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