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取得的一件镇山之宝。
也正是这张神女机,射死了厉天闰仅剩的那两名亲卫,给苏牧争取到了逃跑的时机。
此刻苏牧终于无路可逃了,厉天闰还在用拳脚,狠狠碾压着苏牧。
他的长刀已经被打飞出去,口鼻涌出來的鲜血污染了脸面,看起來如同凶神恶煞,但厉天闰的拳头却毫不留情,再次将他沙包一般打飞了出去,砸在营栅之上,再次喷吐出鲜血來。
他拥有着极其坚韧的意志,拥有着天衣无缝的谋算能力,拥有着震惊天下的诗词文才,但他也同样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厮杀,说苏牧是拼命三郎一点都不过分。
一整夜的疲于奔命,她知道苏牧已经是强弩之末,自己再不出手,怕是苏牧就要死在厉天闰的铁拳之下了。
雅绾儿紧按神女机的机括,微微歪着头,倾听着最细微的声音,脑子里却浮现出让她心头悸动又隐约悲伤的记忆。
那是在冰窖之中,苏牧的呼吸声,心跳声,两个人的体温,肌肤相触的奇妙质感和妙不可言的那种羞臊感觉,那是内心深处**的呼喊,那是关于爱恋朦胧却又最直接的启示。
她从沒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优柔寡断,如此儿女情长的一天,并且极有可能神女有情,而襄王无意。
“嘭。”
又一声闷响传來,她知道,厉天闰又得手了,通过纷杂而多重的声音和气息,她的脑海之中构建出了此时的画面來。
苏牧已经耗尽了力气,榨干了体内最后一滴的潜能,但他的双眸却无比的清醒,像垂死挣扎的雄狮,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也沒有一丝畏惧,最后的想法,仍旧是如何才能将天敌打败。
“去死吧。”
厉天闰将所有的力气都关注到了满是鲜血的右拳之上,里面还包含着他对苏牧无尽的憎恶,苏牧一直以來赐给他的所有羞辱,还有他一直活在阴影之下的心魔。
这一拳落下,苏牧必死无疑,他也终于能够干干净净,再次名符其实地当他的大元帅。
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