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护院只觉得杀气逼人,竟然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梁武直也是见过世面的,只觉着苏牧面色这么一变,自己心里竟也忍不住发憷,这种感觉只在早两年钦差來视察之时,他才出现过一次,梁武直顿时对苏牧另眼相看了。
裴樨儿是认准了苏牧,非要将苏牧抓回去养起來的,见着苏牧病猫变老虎,王霸之气侧漏无疑,心里越发笃定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只觉着苏牧霸道十足,真真是让人心折。
护院头子被陆青花一脚踢飞之后,直到现在都沒恢复过來,这些个护院本來也是打定主意一拥而上,以多欺少,结果被苏牧这么一喝,愣是沒人敢冒头了。
“朝廷命官。”梁武直也生怕裴樨儿将事情闹大,不缓不急走到前头來,直勾勾地审视着苏牧,沉声喝道:“大胆。你可直到冒充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底,裴朝风让他拦截扣押苏牧的船只之时就已经透露过,苏牧会搭乘杭州方面的官船。
若沒有官方身份或者背景,亦或者与官员有牵扯,苏牧又岂能搭乘官船而來。
他也不敢对苏牧怎么样,只是想做做样子,让裴朝风知道他已经尽力了。
苏牧也不啰嗦,从怀里取出文书來,递给了梁武直。
裴樨儿此时恨不得在苏牧脖颈上套个项圈,将他当成宠物來养,见得苏牧有文书,便抢先一步夺了过來。
“赞画。这是个什么官。本姑娘怎么沒听说过。这是多大的官。”裴樨儿有些吃力地看着文书,而后朝梁武直问道。
她本就不爱读书,对官场上的关节也不甚了解,平素里无论大小官员她都敢惹,反正有兄长和老太公给她撑腰和擦屁股。
不过对于苏牧她却是兴趣十足的,所以也想知道赞画到底是多大的官。
梁武直拿过文书,上面的印钤确实是真的,做不得伪,只是对于苏牧到底是多大的官这个问題,他也是有些头疼。
上面写着苏牧是童贯的赞画,也就是童贯的幕僚属官,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