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它是不是猫儿,当即回道:“我已经把它收下了,管它是什么,以后当猫儿來养也就是了”
苏瑜也是一阵阵无语,将干粮袋留给了陆青花,便回到了屋子门口。
屋子里传來断断续续的哭声,听着便是君麻吕稻池的声音,苏瑜顿时皱了眉头,心里想着,如果这君麻吕真能够秉承武士道的精神,眼睁睁看着那个年轻人被凌迟都不愿意泄密,或许能够给他一个痛快,权当是对这条汉子的赞赏。
而且他也相信,如果君麻吕真的能够坚持到底,苏牧或许也真不会把那年轻人凌迟掉。
不过他走进屋子便轻叹了一声,因为他看到君麻吕抱着那个年轻人,正与那年轻人抱头痛哭,而屋子里除了成平武植,其他倭寇都已经死透了。
看到这一幕,不问可知,君麻吕稻池终究还是屈服了。
只是苏瑜不明白,那成平武植为何也能够活下來,直到他走进了才发现,成平武植眸光已经失去了光彩,彻底死透了。
只是他的嘴里堵着一块烂渔网,鲜血正滴滴答答落下來,再走近一看,苏瑜的脸顿时苍白如纸,又猛然退了出去,再也忍不住,蹲下來便是一阵狂呕。
因为那成平武植两条大腿只剩下白骨,地上却是一堆红色的肉片。
苏牧等人很快就带着君麻吕兄弟俩走了出來,燕青伸了伸懒腰,到江边來慢悠悠洗手,陆擒虎则在收拾那堆战利品,想要将这些战利品搬到马车里。
苏瑜吐得黄水都出來了,这才站起身來,见弟弟苏牧递过一方手绢,他竟然沒敢接过來,也不顾斯文,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秽物。
“为什么是他。”
是啊,任谁都沒有想到,低眉顺眼的成平武植会成为凌迟酷刑的示范,如果是苏瑜,他一定会选择成平武植作为突破口。
但苏牧不同,他知道好说话的都沒价值,有价值的不好说话,再者,他有不得不杀成平武植的理由。
因为成平武植,是个汉人。
是的,他之所以很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