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來,江宁的文人士子都在传唱苏牧的诗词佳作,却从未有幸得见真人,这醉太平乃是文人士子汇聚之地,苏牧二字几乎瞬间就传遍了整座酒楼,食客纷纷往二楼上拥挤,争相目睹苏三句的风采。
柳工书一直想挤入文人圈子,一听说是苏三句,心里也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刚才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得罪了苏牧,传将出去,自己也就不要在文坛混了。
“原來是苏三句当面,在下柳工书,有礼了…”柳工书放下一直捂住口鼻的袖子,谦谦有礼地朝苏牧问候,适才那骄傲高贵的姿态全然不见了。
那些个护院们何时见过自家公子如此恭谦,想着苏牧不就是一个文人么,那些个诗词他们也不懂,怎地就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公子都折节下交。
裴樨儿却是气歪了鼻子,她本想靠着柳工书打压苏牧來着,沒想到这蠢物竟然主动攀结起來,这让她的脸皮往哪里搁。
“原來是柳公子,不敢当,不敢当…”苏牧朝柳工书拱了拱手,权当是回礼,至此,白玉儿闯下的麻烦,也算是一笔勾销,烟消云散了。
“果然是苏三句。”
众人见得苏牧回礼,便确认了苏牧的身份,整座醉太平顿时轰动起來,掌柜的早已经用眼色示意,酒楼的人很快就将消息都散布出去,相信不需要半柱香时间,整个秦淮河都将知道,苏牧在醉太平。
这些举动看似疯狂,但你永远无法想象,大焱是整个华夏民族文风最为鼎盛的一个朝代,而当今官家醉心于书画诗词,眼下更是大焱朝文风最盛的一段时期。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接连流出传世佳作,又隐于市井的苏牧,无疑成为了人人争相追逐的明星与焦点,今夜如此轰动,也就不难理解了。
柳工书也看到了扬名的好机会,便拱手朝苏牧邀请道:“不知愚弟可否有幸,请苏先生到天字阁雅间少坐片刻,也好让柳某尽表仰慕之渴。”
若是刚才,苏牧毫不犹豫就会答应柳工书,可现在这种情况,他怕是要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