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想要让高慕侠的暗察子救出裴朝风,这是最好的一个方案。
“苏先生不必如此的,本姑娘在醉太平被人打屁股都不怕,苏先生乃是风流大家,又与白芍姐姐有旧,故人相见叙叙旧,即便有人乱嚼舌根,相信哥哥也是能够理解的”
听着裴樨儿说出这番话來,燕青也是颇为欣慰,这丫头总算是成熟起來了,但听到她将打屁股的事情当众说出來,难免心猿意马,又朝她投去促狭的目光,裴樨儿报以甜甜的笑容,那你情我浓卿卿我我的模样,让厅里的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裴樨儿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再无异议,因为江宁造作局一直在为官家搜罗珍宝,皇城司在江宁也是经营多年,暗察子们的效率也是相当惊人,只用了一个多时辰,这消息就已经闹得全城皆知了。
此时巧兮正在轩里纳凉,虞白芍气定神闲地在作画,一幅桐宫囚青鸾尽显深闺幽怨。
巧兮生性活泼跳脱,可跟着虞白芍來到这里之后,从此的生活便平静了下來,再沒有热热闹闹的喧嚣,也沒有迎來送往的倾慕之徒。
这些江宁的文人才子们,平素里对白芍姐姐钦慕万分,动不动就送诗词书画,出手更是阔绰到了极点。
虞白芍说沒有半分心动,那是不太可能的,只是她总觉着这些男人的身上,总缺少了一些什么,而这一样东西,似乎只有在那家伙身上,才能感受得到。
而裴朝风向虞白芍伸出橄榄枝之后,这些文人才子便知情识趣,对虞白芍虽然仍旧捧场万分,但终究是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渐渐的,虞白芍成了不能碰也不能说的女人,虽然她的身份仍旧清贵,但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优越感和成就感,生活也就索然无味了。
直到她搬到这个僻静之处,打算修身养性,那些浪荡之徒也就从此绝迹了。
巧兮还在为虞白芍鸣不平,只觉着这些人都是沒胆鬼,心里也在抱怨虞白芍。
当日她跟苏牧说了虞白芍的事情,苏牧极其霸道的让她转达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