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金印的衬托,而是发自于他的灵魂与骨子里的气场。
这种忧郁不是痴男怨女之间的伤感,而是对芸芸众生的那种担忧,先贤有说,先天下之忧而忧,或许他们在苏牧的目光之中,便感受到了这种忧虑。
或许苏牧只是以平常的姿态示人,可民间流传着成千上万个关于他的不同版本,每个人的心里,早已住着一个苏牧。
当真正的苏牧走到台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会对照一番,有人失望,自然也有人大喜过望。
人群之中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女子,她们看到苏牧的目光,沒有想着那是先天下之忧而忧,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经历过千回百转恩怨情仇的痴情或绝情之人。
如果不是这样,苏牧又如何能够写出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如果不是这样,苏牧又如何能够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后世有一句经典名言,说一千个读者的眼中,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而此刻,一千个江宁人的眼中,便有一千个苏牧。
伴随着这样诡异又激动人心的画面,苏牧走到了街道上,他笑了笑,而后拱手,深深鞠躬,作了一个揖。
“辛苦大家了。”
他沒有吟诵他的新作,沒有感激涕零,沒有矫情地落泪,沒有对这些拥趸的千恩万谢。
只是一句淡淡的关心,却让在场每个人都觉着,苏牧这句话,是对他或者她说的。
有人在偷偷抹眼泪,有人心里万分激动,如何都说不出话來,也有人失望,觉着苏三句也不过如此。
可无论是谁,无论他的心里是何种想法,在苏牧对他们行礼之后,他们必须要回礼。
或许苏牧不是士林之人,他沒有考过取解试,沒有得过茂才的资格,也沒有参加过科举考试,但他在文坛的声望,却一直存在着。
什么人才能够称得上大家。什么人才能称得上先生。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如此称呼你,或许只不过是个客套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