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下嘴,这样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
苏牧这些天也带着燕青和诸多暗察子,在江州县城内四处刺探,可反馈回來的情报并沒有太大的出入。
江州确实是龙扬山的老巢无疑,唯一的破局关键在于,如果能够深入江州,擒贼先擒王,把龙金海给做掉,或许还能够出现转机。
可先不说能不能找到龙金海,即便找到龙金海并顺利杀掉,想要彻底清洗江州,也是个极大的问題,因为这会把江州整个翻过來。
既然打不了,那就只能按照朝廷的老套路,招安了。
这是最让人泄气,也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局面,而且如今主动权在龙金海的手中,即便提出诏安,这位大佬也不见得会同意。
连诏安都做不到的话,最后决策只能转向最初的目标,那就是打倭寇了。
焱武军沒有水军的底子,想要剿灭來去如风的倭寇,简直难于登天。
这局势就像一个环环相扣的死结,沒有突破点,从哪一点切入都困难万分,即便突入进去了,又会露出一大堆破绽,无法照顾到自己的背后。
打龙扬山不行,即便行,也要小心倭寇,打倭寇不行,即便行,也要小心不肯接受诏安的龙扬山。
再者,世家豪族也一直在充当搅屎棍的角色,联合地方官府,给高慕侠和焱武军制造了极大的阻力。
在这样下去,这场仗真的就只能草草收场了。
眼看着中秋将至,苏牧与高慕侠几个枯坐在军营里,一个个愁眉不展,绞尽脑汁也沒想出些许头绪來。
军营外的亲兵突然來报,说辕门外有人求见苏牧,说是苏家的亲戚,苏常宗老爷得了重疾,急着要见苏牧。
苏牧微微一惊,心里却是疑惑起來,但还是跟着那亲兵出去了。
少了苏牧,这伙人更像少了主心骨一般,原本还能说些五不着六的烂点子,如今却是三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來。
坐了一会之后,焱武军都指挥使杜成责突然拍了拍额头,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