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惊讶之处,想來燕青便是他给救回來的了。
他在苏牧的身边坐了下來,递过來一个酒葫芦,苏牧沉默不语,凶猛地灌着酒,直到呛得酒水从鼻孔喷出來,才咳嗽着流眼泪。
“你为什么不救他们。为什么。”苏牧死死抓着乔道清的衣领,喷着口水鼻涕,双目血红地质问着。
乔道清能够将燕青给救出來,他穿着斑人的衣服,显然已经混进斑人的部族不短时间了。
只要制造一些骚乱,就能够制止斑人用大鼎煮活人的恶行,相信以乔道清的本事,是不难办到的,所以苏牧质问乔道清。
他深知乔道清是个真正能够隐忍的人,他如果贸然救人,必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究竟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乔道清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动于衷,选择继续潜伏。
“那些被活剐的人,包括你救回來的六个女人,沒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手上沾染的鲜血,绝对不会比斑人少。”乔道清的心里本來是想这样解释的。
可话到嘴边,他又决定不说了,因为他知道,苏牧很快就会想通这一点,如果连这一点都想不通,那么苏牧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弟子,更不可能活到现在。
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声,推开苏牧,夺过苏牧手里的葫芦,沒好气地对他说道。
“我当然要救人,不过救的不是这些死有余辜的人。”
苏牧闻言,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斑人或许俘虏了方七佛或者大光明教之中极其重要而关键的人物,寻常人根本就不值得乔道清去救。
虽说乔道清是自己的师父,但苏牧也很清楚,乔道清还是那个乖僻古怪的幻魔君,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你要救谁。”
面对苏牧的疑问,乔道清只是慢悠悠喝了一口酒,而后朝船舱的方向努了努嘴。
“我要救的,正是被你视为茹毛饮血吃人喝汤的斑人。像船舱里被你扒光了衣服的丫头那样的斑人。”
“什么。。。”这次连苏牧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