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巫花容那白花花的背部。
苏牧连忙坐下來调息打坐,可心神根本无法镇定下來,差点还走火入魔,他细细回想了一番,终于想起巫花容离开之时,拉了他一把。
作为蛊师,巫花容也算是异类之中的异类,苏牧以为将她的纳虫衣烧掉之后,便能够将她的蛊虫全数烧死,但他却沒有想到,巫花容会将蛊虫藏在她自己的体内來喂养。
他浑身感到燥热,心头的**无法压制,这才不准陆青花等人进入自己的舱房。
直到入夜,身体状况却越发恶化,他将乔道清的药物都服用过,却沒有半点效果,这时苏牧才慌张了起來。
他本想让船队回航,去找巫花容解蛊,可燕青和梁武直已经带着人手上岛捕猎去了。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得到补给,苏牧这条船上的人都下船活动去了,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帮手。
也正是因为船上沒人,扈三娘才找到机会过來看看苏牧,寻常日子里为了避嫌,她是从來不进苏牧舱房的。
苏牧不知道巫花容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但从状况來看,因为是情蛊之类的东西,能够催发**,使得苏牧燥热难当。
许是他已经神志不清,又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本想推开扈三娘,然而双手却碰触到一团柔软丰腴,手掌的饱满充实感让他的脑子顿时燃起了**的火海。
扈三娘虽然对苏牧有意,但自己毕竟比苏牧大不少,两人又以姐弟相称,这层隔阂是如何都跨越不了的。
此时苏牧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扈三娘也只以为苏牧头脑发挥,手脚不听使唤,虽然一张脸早已通红滚烫,却假装不知情,然而苏牧却沒有移开自己的双手。
舱房顿时寂静无声,两人嗅闻着对方的呼吸,甚至能够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
扈三娘感觉气氛不对,当即就要退出去,然而苏牧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扈三娘,便将她按在了船板上。
“别…别这样。”扈三娘拼命挣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