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清白。
“三姐是欢喜的…别难过…”扈三娘虽然有顾虑,但她确实是欢喜的,甚至欢喜得直想落泪。
她谨守着贞洁已经二十七年,又在梁山这种贼窝里隐忍了这么长时间,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心里的渴望就会出來啃噬她的矜持,亵裤总是湿黏黏的,连她自己都觉着羞臊难当。
然而她却从未体会过刚才的那种快乐,抛开了最初的抵抗和羞涩紧张之后,整个人便像淹沒在了冬日早晨的暖阳之中一般,当最后一刻到來,她仿佛将这几年來所有的积郁,全部都发泄了出去,这是人生之中无与伦比的一种体验,确实让人欢喜。
只是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苏牧或许被人下了暗手,因为最开始的时候,苏牧的眼神之中只有赤*裸*裸的狂暴**,而沒有任何疼惜,野蛮得让人陌生。
直到琴瑟和鸣,水***交融之后,苏牧才渐渐恢复了清醒,然而那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那样的状况,顺水推舟,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一同爬上了那座缥缈却又甜美的巅峰。
舱外响起了人声,扈三娘知晓大家就要回來了,连忙收拾了一番,穿戴整齐,站了起來。
她已经足够成熟,又常年练武,身子坚韧,即便初承雨露,些许刺痛并不会对她造成太多影响,只是那种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还是让她下意识夹紧了修长有力的双腿。
她打了清水來,先自己清洗了一番,又给苏牧洗了脸,待得两人脸上的潮红都褪去,才打开了舱门。
待得燕青等人回來之后,扈三娘先叫來陆青花等人,将苏牧的异常告之了一番,当然了,她跟苏牧的事情,只是点到即止,只是陆青花已经不是青涩少女,房中弥散着的暧昧气味,即便她不是雅绾儿,也能够嗅闻得出來。
燕青与裴樨儿进入船舱之后,前者为苏牧查看了身体状况,很快就确定,苏牧确实中了蛊。
燕青曾经云游天下,在西蜀和云贵等地猎奇,见过很多擅长下蛊的西南蛮族人,他知道蛊毒的厉害,一般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