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他也不感兴趣,先不说家风严谨,不容他们在女人方面胡來,即便胡來,堂堂王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非要到青楼去鬼混。
于是他最大的乐子便放在了渡口这里,在望楼上的亲卫发现这边的骚乱之后,便通知赵宗堃,后者穿戴甲仗,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來处理纠纷了。
然而刚來到这里,他就发现自己的金钱豹子竟然变得极其狂躁,仿佛不愿在往前一般,他还以为这些豹子怕人,又让人将周遭的苦哈哈都赶走。
事实上也不需要亲卫动手,谁见得这两头凶蛮的豹子,不是灰溜溜地逃开。
然而就有人沒有逃,而且还用让他颇为不爽的目光在观察他。这种目光他最敏感,家里的长辈训斥他胡闹之时,便是这种目光,将他当成不经事的小屁孩时,就是这种目光。
他分毫不让地迎上那人的目光,但见得那人一身白袍子,袍子虽然洗得干净,却分明很旧了,更让人不齿的是,那人脸上竟然还带着两道金印,完全就是个下贱至极的货色。
就这样的货色也敢正眼瞧咱小王爷。他身边那个小哥长得倒是周正,可竟然在捧腹大笑。
赵宗堃也是玻璃心,他的自尊心极其敏感,他不太懂军中规矩,自己捣鼓出这么一套來,也是让兄长们笑话了大半天,但兄长笑话他可以,别人却不行,更不用说是个穷困潦倒又刺金印的贱人。
诸多军汉见得是这位小祖宗來了,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那校官也是连忙在苏牧耳边提醒了一句,苏牧这才恍然,原來是赵宗昊的弟弟,难怪这么嚣张。
不过经历过裴樨儿的事情之后,他倒是看开了许多,小孩子胡闹最好不用太当真,否则牵扯开來,又是一桩大麻烦。
如此想着,苏牧心里也就有了计较,轻轻压住白玉儿的脑袋,抚摸着她眉心处的毛发。
这是陆青教给他的小手段,白玉儿最吃这一套,只要摸那个位置,她就会极其享受,从而平静下來。
果不其然,白玉儿倒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