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人身份做不得伪,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轻松多了。
那箫神女虽然是契丹贵族,但辽人一样崇尚南朝的人文风尚,甚至连苏牧最新的诗词都传到了北辽去,燕青这等样的情场浪子,又岂是箫神女这种蛮族女子所能抵挡的。
双方生意还没做到一块之前,燕青便与那箫神女先来了个最亲密的结盟仪式,而且仪式整整持续了一夜,虽然第二天燕青腰子生疼,但想起那箫神女的种种手段,颇有食髓知味的美妙。
年关将至,北地汉儿和契丹人的行商队伍会再一次出,返回北方大草原,燕青过不了几天就要出了,所以要跟苏牧好生商量一下后续的步骤。
大过年的本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然而苏牧却现,今年的年前时节,他身边的人却反而一个个要离他而去,这也让他感受到了极大的压抑,似乎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刻,真的要来临了。
与燕青细聊了大半夜之后,苏牧才将他秘密送走,往小院走到半路,现雅绾儿厢房还亮着灯,苏牧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按说两人即便无名有实,苏牧也该避嫌,毕竟那是女孩儿们的厢房,作为主人家,他深夜进去,难免有些乱了礼法。
不过苏牧又不是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的书呆子,自然不会顾及太多。
自从巫花容离开之后,雅绾儿便再没有睡过觉,她知道这样对她的眼睛不好,但她实在舍不得睡觉。
这几天她甚至没顾得上苏牧,只要一有空就出去逛荡,仿佛要将这二十几年来失去的东西,都弥补回来。
她细细地欣赏天地间的每一样东西,即便是搬家的蚂蚁,都让她感受到那么的新奇。
她实在舍不得合上眼睛,心里担忧着,生怕一觉起来,又会再次丧失光明,重回黑暗的世界。
此时她正躺在床上,盯着帷幕上的刺绣,借着灯光,欣赏着那密密而精美的图案,甚至没有放过每一个针脚。
苏牧抬手想要敲门,但又怕隔壁房的扈三娘会听到,一时间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