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王贵已经成为了岳飞营团里头的都管,掌管着整个营团的后勤和各种事务,便如同岳飞的管家一般。
而徐庆对这些一窍不通,对军规军律也没什么概念,甚至对朝廷都没有半分敬畏之心,他是个直来直往的莽夫,他只服岳飞。
所以他并不掺和营团里头的事情,该打仗了他就冲在最前头,不打仗就鞍前马后给二哥岳飞当亲卫。
虽然岳飞跟他提了好几回,说什么大家兄弟,这样做太不像自家人云云,可他徐庆就是不放心,也习惯了给岳飞把门,他的性子又执拗,岳飞再能说,也拉不回他这头倔牛,最终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能够得到岳二哥的肯定,能够让岳二哥在别人面前常提起自己,徐庆心里头比吃那只雪鸡还要舒服。
可他很快就醒悟过来:“不对啊!徐庆是俺的大名,是俺家爷爷准备给俺读书时候用的名字,可俺后来没读书,也就不用这大名了,连大哥二哥都只知道俺叫徐旱雷,这臭穷酸怎就知晓俺的大名了!”
徐庆虽不是大智若愚,但脑子直跟脑子笨可是两码事,他脑子是直,但并不笨,立马就看穿了这个破绽。
“呔!入娘的狗贼!怎地用些魑魅奸计来赚你家徐爷爷,看棒!”
在他看来,既然连大哥二哥都不曾知晓自己的大名,这书生袍的年轻人竟然会知道,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安好心不怀好意!
苏牧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一刻还见这莽汉子傻乎乎地咧嘴笑,眨眼功夫就嗷嗷叫着要杀上来,这尼玛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啊!
因为在军营里头,而且还是岳飞的军营里头,苏牧也就没有将混元玄天剑和草鬼唐刀带在身上,对面那莽汉挥舞着几十斤的狼牙棒就这么杀过来,苏牧也是叫苦不迭。
徐庆也是信心满满,他本在定州地界的一处山头当剪径的山贼,童贯大军北上途中,诸多盗贼也是闻风丧胆,纷纷暂避风头。
可徐庆艺高人胆大,天生又是直肠子,便带着几个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