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人不见血,但成效也是显而易见,而且伤亡会更小。
在这件事上,苏牧不得不站在种师道的反面,就像童贯等人一样,他也看到了这背后的种种危机。
这已经不仅仅是军事上的事情,一旦陷入泥潭之中,后方补给就会跟不上,即便官家倾力支持,老百姓也受不了这样的压榨,这就相当于用大焱百年积累来的根基,换取了北方大地的疆土。
打这些疆土固然很振奋人心,可当国内补给不济,眼睁睁看着军士饿到哗变,饿到没有力量去打仗,眼睁睁看着敌人一座座城池收回去,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要发展,必须先吃饱饭,这就是前提。
苏牧不知道赵劼会做出怎样的决策,但他将绣衣指使军的情报系统发动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给种师道发了一封密信。
只是希望这封密信能够赶在郭药师发兵大同府之前,送达郭药师的手中。
只要没有攻打大同府,退守云州等地,以及雁门关等重要关口,依据着长城,就不会碰触到西夏人的底限,大焱也就不需要在西线全面开战。
这样的前提之,郭药师的胜利,才是让人安心的胜利,才是真正意义上没有麻烦的胜利!
然而苏牧的密信没有发出去太久,他自己的麻烦也来了。
萧干和李良辅李仁爱的西夏大军,已经离开奉圣州,往上京临潢府方向进发,也就是说,老皇帝“御驾亲征”的戏码要开始了。
而留守上京的他,已经通过绣衣指使军和常胜军,收到了龙化州方面的军报。
完颜阿骨打的女真大军,也像约好了日期一般,开始往上京方向而来!
关系着整个天大势的终极一战,似乎已经悄悄拉开了帷幕,而站在最中央的苏牧,却突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