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灶台旁堆着一捆捆柴枝,李信信手折了一截,在地上画了起来。他首先画了一个矩形,“这是高阳城墙。”随后又将城墙的每边分为三等份,沿等份分界处画出两条垂直于城墙边的直线,每边两条共计八条,最后又在四角向外画各出一条直线。
这一番直线画完,孙承宗盯着地上的图似乎若有所思,雷县令则不客气的问道:“这是做何?挖河吗?有甚用?”
“后生可是要修墙?”
孙承宗开口了,李信点点头。
“正是,每边长十五丈,宽一丈。如此,鞑子若攻城,不论攻击哪一侧都会面临三面攻击,我方可以发挥最大火力消灭鞑子有生力量。”
“嗯,此理与马面墙如出一辙,后生好武略,只可惜如此规模的夯土筑墙非数月之功不可,高阳县物力人力都捉襟见肘。”孙承宗顿了一下,随即声调转高。
“此墙若成,还需多备箭矢,否则也是无用。”
“阁部明鉴,除了箭矢还有火枪火炮,此物可是杀敌利器。”
孙承宗于塞北关防浸淫数年,如何能对火器陌生了,红夷大炮的威力声震天地,数次击退鞑子兵锋。这人真的是马贼吗?连这种军国重器都了若指掌,普通人是决然做不到的,想到此处不免对于李信的来历出身又多了分疑惑。
“红夷大炮高阳弹丸小城是调不来的,小炮有几尊,后生说的火枪可是火铳?这东西也有,火药存量也不少,无非硝、磺、木炭而已……”
说到此处,孙承宗突然顿住了,修墙的难度太大,谈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阁部可是忧虑工期来不及?小子知道一种材料叫做水泥可以代替夯土筑墙,亦不用青砖包墙。当可在一月内完成规划的城墙。”
“军国大事不是儿戏,你若果真有此把握,老夫便将筑墙一应事宜交你处置!敢立军令状否?”
随着谈话的深入,孙承宗逐渐收起了因为对方是马贼而产生的轻视之心,而是将李信当做可以商议国是的对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