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中。”
陆九不再废话而是仔细听着李信交代的一桩桩一件件,生怕漏听了一个字,他知道这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万万马虎不得。
“十三哥是想用惊马制造混乱,然后咱们再趁乱溜走?”
李信的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跳动的神采,“不但要制造惊马,咱们还要劫了马厩,告诉兄弟们,事先准备好封堵马耳的布条,每人两匹马,能不能成功便全靠战马了!”
李信又叮嘱道:“记住了,先来杀多尔衮,再回马厩劫马,然后引爆开花雷,千万不要错了顺序,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在千叮咛万嘱咐中陆九离开了李信的军帐,径自回了所属汉军旗。一进了自己的军帐,早有几个老兄弟候在那里。
“如何?十三哥究竟走是不走?”
陆九叹息一声:“十三哥显是被鞑子拿住了痛脚,也没给个准话……”
“那咱们就在这安心的做上二鞑子了?”
说到此处立即有人吵吵起来。
“褚四你不要命俺们还要命,把你那调门放下点来……”
眼看几个老兄弟要吵了起来,陆九不耐烦的摆摆手:“都别闹了,俺到有个主意。”
听说陆九有主意,几双眼睛立时都看向了他。只听陆九不紧不慢的道:“莫如明日夜便劫了十三哥反出鞑子营!”
“大好!老子早就瞧那些鞑子不顺眼了,临走可要好好送他们一份大礼。”
随之几个人都拍手赞成,陆九又将李信的计划原原本本交代一番,大伙各自确定了自己的任务便纷纷散去。
眼见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陆九长舒一口气,和衣躺在榻上瞪着黑洞洞的帐顶。他有种感觉,自从做了高阳县的大牢以来,李信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不但说话行事透着陌生和怪异,就连出生入死的老兄弟都怀着深深地不信任。就比如说,如今这反出鞑子营的计划,搁以往断然不会如此遮掩。
陆九又叹了口气,所幸十三哥还信任他,自己也只好相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