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屋里积灰寸把厚,显是已经空置了很久。”
“不可能,昨夜李信还去了那里。”
“咱家也奇怪,米巷上空置的房子不少,将军说的那处房子一连三四间都空置了。咱家便着人去查了房契,您猜怎么着?”
“高公别卖关子里,急死李信也!”
“契主两年前已经过世,如今一直没人来承继,后来又陆续打听了附近的老户亦是没有将军所描述那些人的半点讯息。”
李信大为奇怪,这不可能,他可以很明白的确认自己不是做梦,这屋中的尸体与血迹又是如何消失的?手上昨夜打斗时留下的伤口还在,如果是做梦又该作何解释?
这事太荒谬了!
高铿看李信默不作声,以为他心里犯了嘀咕,凑上前道:“不如咱家寻个道士来做法事,然后再换处居所……”
见到高铿如此模样,李信这才知道他误会了,便胡诌了一句。
“子不语怪力乱神!”随即又似喃喃自语道:“这黄小弟还真是个奇人,却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这话落入高铿耳朵里自然也琢磨出其中意味,显然是李将军并不相信他的调查结果,一丝被人看轻的赧意涌上心头,按下决心,待会定要再派人去查个彻底,不,咱家亲自上阵。
李信刚要向高铿请教一番这京城风物,谁知院子里又响起了尖利的鸭嗓子。
“李信,李信何在?”
高铿顿时有些恼怒,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撒野,推开门却愣住了。
“高,高公?”
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高时明,此人虽然也姓高但与他却不是一路人。
“哎,这不是小高子么?你来此作甚?那李信可在屋中,快快唤他出来听谕!”
李信就跟在高铿身后,连忙给高时明见礼,这些太监都是惹不起的主,如不恭敬着点随时能在皇帝面前给他穿上几只小鞋。高时明正眼都不看李信一眼。
“万岁口谕。”
高铿偷偷捅了身旁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