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犯起了愁来,虽然自己制服了院中的军卒,李信也在他掌握之中,但外边人山人海的可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一人伸出一只手都能把他们几个撕巴了。一打眼瞧见李信横着雁翎刀站在房门口,便又是一声呼哨。
“把叛将拿下!”
留着他是不稳定因素这个院子必须完全在他掌握之中。
李信暗道不好,皇帝钦赐的雁翎刀也不管用了,他是打,还是不打?
正疑虑踌躇间,听到外边又是阵阵骚乱,只听脚步杂乱,分不清哪里又来了人,接着似乎有兵器交手之声。混乱持续了大约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便重新归于平静。
“镇抚使请开门,兄弟们来晚了!”
张亮喜上眉梢,竟是援兵到了,一挥手,堵门的锦衣卫撤开,只见大门直直的倒在地上,竟是被挤坏了。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已经被缴了武器,站在两旁,锦衣卫的人雄赳赳气昂昂站在外边。
张亮又看了李信一眼,“李将军还要咱爷们用强吗?”
李信长叹一声,放下钦赐雁翎刀。
“我跟你们走!”
张亮冷笑一声。
“还算识抬举,走!”
最终这些锦衣卫并没有难为李信,也没有对他用强,或是使用戒具,只压着他出了台基厂。果如李信所料,他们直奔诏狱而去。
诏狱的环境远比想象中要好,由于锦衣卫失去皇帝的眷顾,所以抓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几所牢房里关着几个无关紧要的官员。李信被带到其中一间,锦衣卫利落的将牢门上锁,似乎也没有提审的打算。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锁门的锦衣卫态度倒是不错,看了他一眼,笑道:“进了诏狱自然也听凭皇上决断!”
李信还道他好脾气,实际上这是锦衣卫门的职业习惯,诏狱可不是普通人有资格进的,能被关在这里的人可都是在皇帝面前挂号的,不定哪天就会重被启用。所以,看管诏狱的锦衣卫们对待这些特殊的囚犯都客气之极,只有张亮那般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