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多少时间。
小校对远处的火光亦是一派担忧。
“老管事,鞑子进了城,街上到处都是乱兵,还是不要在街上久留,找地方躲避去吧,指挥使大人技能能有军令在此,想来应很快就会将鞑子赶将出去了。”
老管事一拱手,准备转身便走,却突然张嘴问道:“你说咱阳和卫城墙高三丈,鞑子是如何没声没息的便破了城?”
小校一阵语塞,如此破城还能有何来,必是遭了内奸,可他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好敷衍了事。老管事摇摇头,带着一干人护持着长衫公子离开南门。
待完全离开守城戍卒的视线后,老管事忽然停住脚步,决然道:“阳和卫今夜必不可保,无论如何要离开此地!走去门!”
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赚开城门,护着二公子离开,哪怕是拼了老命。长衫公子并没有反对,而是默默接受了老管事的安排。
果然,一行人在东门也碰了软钉子,一切都好说,就是出城一节是万万不可提的。东门的情形亦如南门一般千总带着大队人马被卫司衙门调走,只留了几十人分守在城门各要害处。老管事忽然目露凶光,一只右手抖个不停,忽的一只冰凉的手执住了他的衣袖。
“傅叔,咱们哪也不去了,回去吧!”
说罢,不由分说拽着他便走,老管事一声长叹,“公子还再指望那个三卫总兵能提兵来救?”
长衫公子欣然点头。
老管事冷哼一声,“来了又当如何?他兵不满千,无非是鞑子送到嘴边的肉!”
……
阳和卫城南门外,粆图台吉这位蒙古末代汗王的胞弟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唯一的儿子被汉人稀里糊涂的杀掉,就连他的女人和两个年不满五岁的稚子一样都被残忍的砍了头。
雁河谷中儿子和孙子冰冷的尸体的模样,他此生都不会忘记,从那一刻起,驱使他做一切事情的动力除了仇恨只有仇恨。复仇的火焰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忘了这次南扰明朝边墙的目的。大军挥师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