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足三十步的距离,而身后正赶來的人马还距离自己有些距离,他忽然想起了官军此前那一通恐怖的齐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便后悔急急忙忙出城,而沒來得及将那一身缴获自一名明军副将的明光铠穿戴出來。若有明光铠护身,断然不会身中官军两粒枪子…
但是,事到如今亦只有咬紧牙关挺住,贺锦深知自己麾下这些贼兵是什么德行,只要自己这个主将稍有撤退之意,他们就会不管不顾的跑的比谁都快,跑的比谁都急。说不得,只能站在此处,再硬生生的受那官军一次齐射…
谁曾想,贺锦咬紧牙关等着官军的齐射,却久久未见动静,不由得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官军队列整齐,列阵于距离己方三十步左右,正虎视眈眈,一支支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则直指他们。
贺锦长吁一口气,原來是虚惊一场,还以为官军不要命,原來他们也知道其中厉害,想來是自知难逃一死这才做了拼死一阵的打算。如果真如此,到教人好生敬佩,还从未见过官军在如此劣势下是死亡如归家呢…不知为何,贺锦的心里竟升腾起一丝对眼前这些官军的敬服之意。
与此同时,左右两翼的五千人马也徐徐进入战场,与贺锦直属人马大有将官军合围的架势。
“杀…”
贺锦擎起钢刀,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所有贼兵如脱兔一般,直冲向那一群待宰羔羊。由于身上伤势的缘故,贺锦伫立原地,目送着麾下贼兵一步步向前,预计中的火铳之声终于响了起來。
贺锦惊讶的发现,仅仅五百人就可以凭借火铳将他数千人的冲锋打的一阵停滞。
贺锦咬紧牙关等着官军的齐射,却久久未见动静,不由得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官军队列整齐,列阵于距离己方三十步左右,正虎视眈眈,一支支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则直指他们。
贺锦长吁一口气,原來是虚惊一场,还以为官军不要命,原來他们也知道其中厉害,想來是自知难逃一死这才做了拼死一阵的打算。如果真如此,到教人好生敬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