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防线,换言之只有两座城可以抵挡黄梅贼的兵锋。其一是位于最前端的芜湖,其二就是建阳。
芜湖既失,那么就仅仅剩下建阳可作为勉力支撑的依托,如果连建阳都失守的话,那么南京以西便再也无险可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南京将直面黄梅贼大军兵锋。
“魏国公如何了?”
李信希望魏国公能在建阳收拢芜湖溃兵,而且建阳本身也有驻军,芜湖兵败虽然会降低当地驻军的士气,但总不至于被黄梅贼一鼓而下。
“回,回禀镇虏侯!军报里没说魏国公如何了,只说芜湖一夜间就失守了,城中守军节节抵抗,又节节败退,最后四散而逃,魏国公,魏国公不知所终了吧!”
啪的一声!李信右手狠狠的拍在身边的桌子上。
“军报可曾提及魏国公不知所踪?须知妄言军务,祸乱军心,是要军法从事的!”
这种情况下,军法从事,除了斩首只怕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吧!那皂隶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实在想不明白,一直和蔼有加的镇虏侯何以说翻脸就翻脸?
“小人不敢了,小人不敢了!镇虏侯开恩啊……”
李信的突然发作将一旁的陈文柄吓了一跳,但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么做的必要性,如果任由这些嘴上没把门的皂隶们随意传说军中事务,经过口口相传,说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了。没准,传成魏国公阵亡殉国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此,陈文柄也沉下了脸:“镇虏侯的警告你可记下了?倘若有一星半点传言从这应天府衙传了出去,别怪本官下手无情!”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皂隶冷汗淋漓,不断磕头求饶。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等那皂隶一走,陈文柄立即放弃了伪装,眼神里充满了忧虑与疑惑。
“这,这不附和常理啊!魏国公兵强马壮,芜湖又是南直隶西部重镇,朝廷经营多年,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被攻陷了?”
李信冷